r750为什么女人喜欢生气?-民间老偏方大全

为什么女人喜欢生气?-民间老偏方大全
我永远站在你曾站过的位置上,只要你退一步,就能再次和我相遇。
季来茴blog
窗外有一缕暖暖的阳光,像金黄色的薄纱轻柔地覆在桌面上,亮澄澄的,然而仅仅只是到桌边为止,因为我坐的位置刚好是阳光照不进的角落。
相反的,我对面坐的女郎却整个沐浴在阳光下,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我是该称呼你季小姐,还是该称呼你季律师,又或者称呼你……江太太呢?”对面的女人先行发言。
我盯着面前做工考究的墨色茶具,不用抬头也仿佛看到了她唇角的那一抹讥笑。
“关于称呼,你可以直接去问江铭晟。”
我依然没有抬头,并不是我没有底气,而是因为,我不想看到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的脸庞。
真是可笑,短短的一个月,已经有三个女人找过了我,对面的女人,第四个。
“呵呵,以为搬出江铭晟我就会害怕了吗?你……算什么东西?!”
她已经公然向我挑衅,不过很可惜,我还没有打算反击,这样的挑衅,习以为常。
有一句话叫“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脚?”就是对我的处境,作了一个很好的诠释。
被一个优秀的男人长期包养,只是被他身边的女人们言语攻击,而没有撕扯着头发高喊拼命,已属万幸。
“怎么,没脸说话了?还是我的话让你无言以对?”她反问,语气得意忘形。
我还是沉默,她更加得意忘形。
“哦,我差点忘记了,你……根本就是不要脸!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哪来的脸说话呢?哈哈……”
她笑的极其夸张,以为这样就能刺激到我,然而,这只是证明了她有多可怜而已。
“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的爱,而去排挤他身边的其它女人,你的情操……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我站起身,终于肯赏她一眼,看着她因我这一句话而扭曲的脸,得意的笑了。
上帝可以证明,我虽然得意的笑了皮克特奥特曼,但还不至于忘形。
趁她在气头上,我又邪恶的补上了一句:“哦,我也差点忘了,在你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女人找过我,她们都比你年轻,所以你一定要保重,随时保持战斗……”
对她友好的扬了扬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虽然我不是一个坏女人,但从来都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是个好天气,可惜这样的好天气,却没有一个好心情。
沿着熟悉却又陌生的街角一直走,很快便淹没在接踵而至的人潮的笃小和尚,直到夜色降临才茫然发现走了很久。
也许我该回去了,但我却不想回到那个地方,心里突然间觉得很压抑,很想找个地方,可以不惧悲伤的躲藏。
我来到了“天涯”酒吧,已经很久很久没来过酒吧了,因为他不喜欢我来这种地方,所以我就不能来,只要是他不喜欢的,我都不能去抵触他的底线。
面前的红酒已经被我喝掉了一大半,我知道我没有权利这样放纵,然而,痛心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了。
吧台上的手机响了,其实酒吧的摇滚乐远比手机的铃声要响的多,我之所以能清楚的确定手机响了,是因为手机发出的亮光提醒了我。
来电显示上“江铭晟”三个字让我觉得很刺眼,我从来不敢不接他的电话,但今晚,我想大胆的任性一次,于是我关了机。
如果说江铭晟的前世是如来佛,那我的前世就一定是孙悟空,纵然再怎么挣扎,也终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像现在,我关了机又有什么用?我明明知道,这座城市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他想找到我,易入反掌。
趴在吧台上用一惯迷离的眼神盯着面前快要见底的红酒,于是我看到了自己的面孔,像一株紫色的风信子,除了悲伤再也没有其它的表情。
这样的面孔让我心疼,可是我连抚慰自己悲伤的时间都没有,身后传来了“黑白无常”的声音。
“季小姐,江先生在外面等你,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让他进来带你出去?”
我吸了吸鼻子,将那还来不及抚慰的悲伤压进心底最深处,毫不犹豫的向酒吧外走去。
年少的时候,疯狂的喜欢“带我走”这三个字,现在,我再也不会任性的让任何人带我走佘湖山。我学会了,自己走。
深秋的夜,微凉的风,璀璨的灯,和所有的夜晚一样,没有任何变数,路上的行人都有自己的归宿,我季来茴的人生却无处安放。
前面一百米处停着一辆布加迪,再不识货的人也知道,那是世界品牌车,是的,我不仅认识这辆车,邹智文我还认识车里坐的那个男人。
一百米并不是没有概念的数字,就算年近花甲的老人走的再慢,二分钟也可以到达,而我,却整整走了五分钟。
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前方没有尽头,我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然而,我可以选择吗?答案只有一个,没有。
“黑白无新浪微操盘常”打开了车门,我坐了进去,我没有看我左侧的男人,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看着我。
目视着前方,一片迷离灯火中,城市仿佛离我越来越远,我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黑白无常”认真的握着方向盘,车里静的可怕。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双犀利的眼神正盯着我,我是面向车窗的,倒不是我的后脑勺长了眼睛,而是我能感觉到那一波无形的压力再向我袭来。
虽然我怕回到那个地方,可是我更怕这种无形压力笼罩的束缚感。
西山庭院渐渐映入眼帘,和往常一样,只要听到车子的声音,陈妈总是敏感的第一时间出来迎接。
我有时候在想,也许她并不是听到了车子的声音,而是早早就等在了别墅的门口。
只要知道江铭晟要来,她总是这么战战兢兢,其实何尝是她,我不也一样怕他来吗?
没有等“黑白无常”替我拉开车门,我就率先冲了出去,经过陈妈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了她颤抖的声音。
“季小姐,晚饭准备好了。”
平时江铭晟不来的时候,她不会有这种声音,可见,江铭晟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我根本就没有胃口吃晚饭,直接走向二楼的房间,扔掉手里的背包,进了浴室。
他来了,我的任务就是洗干净了躺在床上满足他,虽然江铭晟还没有结婚,但我却不是他的女人,我只有一个身份,情妇。
他说过,我只配做他的情妇,当然,我也不稀罕做他的女人。
浴室的地板有些许的凉意,我喜欢这样光着脚走进去,打开雕花蓬蓬头,密密麻麻的水珠顷刻间打湿了我的身体贠怎么读。
如果说跟这所别墅有关的都会让我排斥,那么这个雕花蓬蓬头就是我唯一不排斥的物品。
我喜欢它毫无保留的将水珠洒在我的身上,尽管我早已洗不干净。
我尽情享受着水雾环绕的迷离感,完全忽略了邪恶的力量正向我慢慢靠近池艺璇,当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出其不意的按住我时,我被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不要在这里……求你。”
我的声音听起来单薄无力,就像一块漂浮在汪洋大海中的枯木,随时都有被大海淹没的可能。
他没有怜惜我的哀求,而是直接从后面霸道的侵入,我无力的贴在冰冷的瓷壁上,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瞬间,屈辱感像一剂毒药,注入了我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我任由他无止尽的索求,紧咬着唇不再哀求他,他就是一个魔鬼,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放过”两个字!
我希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天之游侠,那么,我就可以不用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像我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见到阳光郭振玺。
他终于发泄完了,无视瘫软在地上的我,紧闭双眼站在雕花蓬蓬头下淋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走了出去。
我眼里一片模糊,那决不是水雾造成的,江铭晟走到门口时的一句话是我的羞辱,虽然这样的羞辱已经不是第一次。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所以我想怎么摆弄看我心情,不想在这里,就不要把我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砰”关门声震得我晕眩,这代表他的心情很不好,只因为我没有像傀儡一样任他摆布。
这就是我任性的代价,我想好过,就不能任性,虽然我常常记不住,但江铭晟,他总有办法让我记住。
他有把握,下一次,我不会再去酒吧,也不敢不接他的电话了,因为这样的屈辱,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承受。
走出浴室的时候,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抽烟,烟雾缭绕中他就像地府的阎魔,掌握着别人的生死大权。
我无声的拉开被子躺了下去,他的兽性已经发泄完了,接下来我应该不用担心他再对我施加羞辱了。
真的很累,那种身心的疲惫,像冬天的霜雪,侵入我原本沸腾的血液中,慢慢结成一块块坚硬无比的冰。
“林默你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不见我……”睡梦中,我听到了自己呐喊的声音,那绝望而又凄凉的声音,令我的心再一次碎了。
又是那双手臂搂住了我,让我原本激动的呐喊渐渐平息,我知道这双手臂,和将我抵在浴室墙壁上的手臂,是同一个人。
我不是第一次在睡梦中这样质问一个人,江铭晟也不是第一次听到我的呐喊,但是他那么霸道恶毒的一个人,竟然从来没有计较过我的呐喊。
也许,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病态的人,喜欢在冬天吃冷饮,喝冰水,喜欢将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喜欢不分季节的在凌晨爬起来洗澡,喜欢很多别人都不会喜欢做的事。
所以,像我这样的人,会在半夜声嘶力竭的呐喊,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
和所有江铭晟来过的早晨一样,太阳从冬边升起,“黑白无常”在认真的洗车,陈妈费尽心思的准备早餐。
我在凌晨四点钟就已经洗好澡,然后在窗边站了两个多小时,很清楚的看到了萦绕飘荡的晨曦之雾,如何被明媚的阳光无情驱散。
身后传来了江铭晟起床的声音,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即使我不回头他也会向我走过来。
这样的早晨千篇一律,会发生哪些情节扯着脚指头都能想的出来。
他搂着我的腰,亲吻我的头发,温柔的模样和昨晚在浴室里判若两人,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想折磨你的时候,让你觉得他像个魔鬼,想施舍你的时候,又会让你觉得更像个慈善家。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方形精美的首饰盒挡住了我的视线,鲜红鲜红的颜色,像一团血。
我嘲笑的接过来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光彩夺目的钻石项链,我举起来,迎着太阳,顿时璀璨的光刺的我眼睛生疼。
“以后不要再送我这么俗气的东西了,配不上我。”将钻石项链重新放回首饰盒,我不屑的说。
江铭晟轻笑出声,他很少会笑,所以他今天笑了我知道代表什么意思,他是在嘲笑我这样一个女人,也配说“配不上”这三个字。
配不上三个字是他江铭晟的专利,我根本就没有权利说这三个字。
西山庭院是一处靠近山腰的大别墅,足有几百平方米,别墅的后面是花园,前面是游泳池,左边是车库,右边是露天餐厅。
这样的设计我不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总之我很不喜欢,因为只要江铭晟一来,我就必须陪他在露天餐厅里吃早餐。
我讨厌和他共同沐浴在同一片天空下,我讨厌阳光在洒向我的同时,也洒向了他,我更讨厌那微微的轻风将他身上特有的恶魔气息沁入我的鼻孔。
“下午五点准时回来,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好。”
“衣服我没时间陪你去选,已经让人选好,三点前会送过来。”
“好。”
“记住宴会时该有的表情和礼仪。”
“好。”
不管江铭晟说什么,我都乖巧的说好,经历了昨晚,他一定觉得,我又变聪明了。
此次他来C市看来又得停留好几天,用餐时他接二连三的接了好几通电话,分别说了自己的行程,我听的清楚,最起码一个星期不会走了。
每月总有几天是我最难熬的,就像生理期一样,躲都躲不掉。
不过我还是应该感谢他施舍给了我工作的权利,这额外的恩赐是我做他情妇的第一年,过生日时他让我许的心愿,我知道,错过了那一次兰溪人才网,我就再也没有为自己争取工作的机会。
江铭晟虽然独断专行,但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我还是有自己做主的权利,他对我的生日异常仁慈,所以从不会将我生日那天提的要求断然拒绝。
当然我必须识时务的提出合理的要求,太过了,只会适得其反。
情妇生涯的第一年,我提出要继续工作,他同意了。
第二年,我提出要一个月自由的时间,回家看看我的父母,他也同意了。
今年,离我生日还有二个月,我要好好想想跟他提什么要求,这样的机会不是天天都有,所以,越是难得越要好好斟酌。
吃好早餐,我穿上一套浅黑色职业装走出了别墅,有着双重身份的我,在人前是一个衣着庄重的律师,在人后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我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响声,从西山庭院要步行至十米外的地方才能等到公车。
黑色的布加迪像风一样从我身边驶过,又倒退了回来,江铭晟按下车窗,面无表情的说:“上车。”
我知道他是看不惯我穿着高跟鞋还走这么远的路去搭公车,就算不配做他的女人,他也不想看到他的情妇这么寒碜。

早在做他情妇的第一年,他就提出要给我安排一个司机,但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不希望别人看到我一个小小的律师,上下班还有人车接车送,那样就等于在昭告天下,我被人包养了。
平时江铭晟不来的时候,他看不见没有关系,或者他来了,我走的比他早或比他晚也没有关系,但如果让他碰见了,就不能视若无睹的由着我任性。
我听话的拉车开门坐了进去,没有说话,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这样沉默无语,我一点也不觉得我跟他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我们只是雇佣关系,契约在身,我只要尽到我情妇的职责就可以了。
“在平三路口停。”我对着“黑白无常”说出我要下车的地点。
所谓“黑白无常”只是江铭晟最忠心,最信任的助手兼司机而已,只要是江铭晟在的地方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我听江铭晟说过他的名字,好像叫什么“严无常”,只因为他和江铭晟有着同样冰冷的面孔,我便私底下称呼他为“黑白无常。”
谁都知道“黑白无常”是阴曹地府的索命鬼,也许他不是天生一幅讨命鬼的模样,只是跟江铭晟这种人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也就受他影响成了这样的人。
我敢这么给严无常起绰号,却不敢给江铭晟起绰号,哪怕他再怎么像个统管地府的阎魔汉仪中黑简,我也没有这个胆量。
他总是能从我的眼里看到我的心里,若是我敢他对不敬,他定然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平三路口下车要到我工作的律师所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我当然不可能让江铭晟的布加迪出现在我工作的地方,所以我早早下了车。
看到江铭晟的车终于飞扬跋扈的开走后,我才敢扬了扬手打了个的士,只要不是在他眼皮底下做出这种叛逆的行为,我都可以安然无恙。
一整天我的精神都是恍恍惚惚,为的就是晚上要陪他去参加宴会的事,我不是第一次陪他去参加宴会,我只是不明白,像我这样一个情妇,有什么资格去陪他参加宴会。
在我的意识里,情妇就是供他发泄男人最基本的需求,是上不了台面的,他有的钱,有的是权,撇开别的地方不说,就一个南海只要他跺跺脚,就可以让大半个城市为之震动。
这样的重量级人物身边能少的了上台面的女人吗?没有人信,当然也包括我。
我其实不用苦思冥想就知道原因了,他是想折磨我,尽可能的在期限的日子里折磨我,他喜欢看到我每次担心遇到熟人时的紧张,以及每次看到那些达官显贵们领着小三出现时的尴尬。
那些小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的身份,一个情妇的身份。
时间在浑浑噩噩中慢慢的流失,傍晚的夕阳美的惊人,余晖下天空一片殷红,我迈着急促的脚步走出了律师所。
刚刚的研讨会议,总算在我煎熬的等待中结束了,离江铭晟规定的时间无情的只剩下半个钟头。
“来茴,晚上有空吗?”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跟了上来。
“不好意思没空,我今晚有很重要的事。”
毫不犹豫的拒绝,令赵鹏的眼里一抹失落重重的划过,但是我已经无暇顾及他的感受,要知道,我从来就不是江铭晟愿意等的人。
如果我敢迟到,后果不堪想象。
“来茴,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为什么每天都是准时下班回家呢?难道你的父母还不放心你吗?”
赵鹏的自以为是让我颇为可笑,他凭什么认为是我的父母不放心我?
“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不要妄加猜测,就算我不用准时回家,我也不会答应你的邀约。”
耐心已经快要被磨合的差不多了,我站在马路上急促的冲的士招手。
赵鹏还是死皮赖脸的站在我身后,不见黄河心不死的追问“为什么不能答应我的邀约?”
“因为你不是我的什么人,现在不是,将来更不可能是。”
纵然这句话可能比较伤人,但我还是必须要说,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没有希望的等待,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个连自己都看不到希望的人,又怎能让别人看的到希望。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幸好一辆的士终于在我不停挥手的急迫下,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长长的舒了口气后,仍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内有江铭晟折磨,外有赵鹏骚扰,我的人生就如同张爱玲所说,是一件爬满跳蚤的旗袍。
三年前大学毕业后,通过自己的努力进了“常胜律师事务所”,在工作上一直兢兢业业,只想学有所用的打赢每一场官司。
然而,从这个赵律师来了以后,每天不是端茶倒水,就是鲜花送上,真的令人苦不堪言。
其实我只要在江铭晟面前稍微提到他那么一丁点,他就别想在C市呆下去,可是我没有这么做。
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上生存都不容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江铭晟那样,拥有着别人仰望而又无法企及的财富和权势。
我想,我不能为了图自己的清静,而毁了他人生存的机会。
尽管为了赶时间已经放弃了搭公车,然而,因为一系列的小插曲,还是比他规定的时间回来晚了。
“季小姐,江先生等你半天了仙侠记。”严无常面无表情的站在别墅门前,似乎专程在等着我。
“好的,我知道了。”对他轻点了点头,r750怀着忐忑的心却步向大厅走进。
英式沙发上坐着一个伟岸的男人,虽然只是背影,也透着无法让人接近的霸气。
我想,我今晚倒霉了。

“对不起,一直没打到车,所以回来的晚了。”
我站在他身后,轻声的解释晚回的原由,明知道他从来就是个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人,还是飞蛾扑火般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片刻后,他站起身,锃亮的黑色皮鞋开始慢慢融入我的视线。
我没有动,也不敢动,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等着我。
“换衣服,15分钟内出现在车里。”
一贯冷峻的声音,一贯霸道的作风,恶毒的他已经走出了大厅,我却仍然呆立在原地,根本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我。
“季小姐宫市亮,快去换衣服吧,不能再让江先生……”
陈妈在江铭晟出了大厅后便颤抖的跑过来推了推我,她虽然没有把话说完,我也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她是想说不能再让江铭晟生气,因为他生气了,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陈妈的担忧又何尝不是我的担忧第九街区,每一次都想避免惹怒他,到最后,还是犯冲似的撞在了枪口上。我暂时放下心里的七上八下,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楼上,床上已经摆满了好几套晚礼服,我来不及细看哪件款式和颜色更为漂亮,就随便抓起一件换了上去。
轻巧的将长长的头发盘在头顶,从化妆台的首饰盒里翻了半天,最终还是只拿了一对镶满水钻的耳钉戴在了耳垂。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即使没有化妆,也是美的无可挑剔,也许换做别的女人,一定会感谢上苍,赐予了这么一副天生精致的容貌。
曾经我也这么感谢过,但在遇到江铭晟以后,我就再也不这么想了,反而觉得,美,不一定就是好事。
如果我今天毁了容,也许明天就可以过上最简单的生活,没有交易,没有控制,没有屈辱。
“季小姐,好了吗?”门外传来陈妈焦急的呼唤声,我收拾好情绪,对着大大的化妆镜转了两圈,转身下楼。
布加迪的两盏车灯在暗夜里散发着冷冽的光,将我穿着高跟鞋的身影拉的愈发细长。
严无常替我拉开车门,我欠身坐在了江铭晟身旁,直到引擎发动后,车子已经开始行驶,他才冷冷的开口。
“首饰呢?”我知道他是觉得我这样寒碜的打扮会丢了他的面子,谁不知道他的财富多到无法估量。
心里很想说,因为那些俗气的东西配不上我,但终是忍住没说,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我说这三个字时,他带着讽刺的嘲笑。
“怕又耽搁了你规定的时间,所以没来得及戴。”这个理由我知道很牵强,但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回答。
“不管你有多少理由,下一次,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是警告,也是命令。
我倔强的忍住眼底涌起的酸楚感,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季来茴,不要难过,即使再怎么卑微而又没尊严的活着,只要你的心里还是骄傲的,你都可以觉得那些珠宝首饰配不上你!”
宴会地点是在市区一家高级酒店,从门口停的各式品牌车可以看出,我们真的迟到了。
这个时候我没有愧疚,有的只是不安,这些密密麻麻的车辆告诉我,今晚参加宴会的人肯定不少。
我怕什么,江铭晟知道。
下了车一股凉意令我的毛孔都开始舒张,拉了拉绒毛披肩,我称职的将手臂挽在了他的胳膊上。
现在开始,我要扮演好一个情妇的角色。
还没有完全踏进宴会大厅,悠扬的小提琴声夹杂着嘈杂的谈话声就已经声声入耳,我挽在江铭晟胳膊上的手臂轻颤了一下。
不要怕,又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再坚持两年就好了,只要两年。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是的,五年的契约期限,我终于熬过了三年。
“江总来了,江总来了!!”不知是谁看到了江铭晟后,兴奋的朝人群大喊。
原本吵杂的宴会厅立刻安静了下来,接着发出了一阵响亮的掌声。
我不禁嗤鼻,又不是国家领导人来了,鼓掌鼓的这么热情,用得着吗?
如果是江铭晟一个人站在这里,我管他们怎么热情如火,关键我就站在他的身旁,要我怎能受的了仿佛衣不遮体般的被他们议论和打量。
“江总,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快这边请。”
一位年过四十的中年胖男人毕恭毕敬的走到我们面前,做着请的手势。
江铭晟没有说话,直接向大厅中央走过去。
胖男人跟在后面,然后转向宴会台前,拿起无线话筒对着黑压压的人群说,“感谢江总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我们的盛宴,如果没有江总的支持,我们C市的铁路工程将不会如此顺利的进行,下面,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表示对江总的感谢!”
噼里啪啦的掌声随即再度响起,我的耳膜差点失聪,江铭晟用低沉的声音简单的做了一句回复:
“回馈社会,理所当然。”
是啊,身为一个有钱没地方花的人,支持一下别人的铁路建设,确实理所当然。
前两天我就已经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江铭晟投资C市铁路建设的头条,政府对这一慈善举动表示了万分的感谢,今天的场面和他说的那句话,让我不由自主的联想,以后他在这C市也是理所当然的呼风唤雨了这是C市人民的福音,同时也是我的灾难,这一年来,他不断的给C市投资这投资那,前两年我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今年,是我过去两年见他次数的总和再乘以二!
我就不明白了,他钱多没地方送可以到别的地方去投资不灭传说,为何偏偏对C市如此菩萨心肠?这需要投资的地方多了,C市一不贫穷二不落后,比起那西藏拉萨都不知强到哪了这样的疑惑我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倘若说出来后,姑且不论江铭晟会把我怎么样,C市的政府就该把我给驱逐出境了。例行的客套话说完后,所有来宾开始自由发挥,聊天的聊天,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总之来这种场合的,很少有闲人。
江铭晟被几个高官们围住,纷纷敬酒,我乘机躲到了宴会大厅的角落,这里有一张黑色真皮沙发,刚好可以减少一下我被人注视的频率。
我不喜欢他们打量我的目光,那样复杂的眼神,我看透了,真的看透了。
背对着热闹的人群,我茕茕孑立。
小提琴的乐音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行云流水尹国驹,时而静若繁花。
突然间有点想喝红酒的冲动,回头瞄了一眼江铭晟,果然是风云人物,刚刚还被一群官员围着,这会就换了一批女流之辈。
我可不敢小瞧这些女流之辈,从她们的言谈举止和气质上就可以看出,不是名媛千金就是商场女强人,随便站出来一个,都是有背景有实力的角儿。
包围他的女人越多我越高兴,这样他就可以无暇顾及我。
走向餐桌边,倒了一杯红酒,然后重新回到沙发旁,安然自酌。
每次陪江铭晟参加宴会都可以品尝到红酒的诱惑,也只有在这种场合才不会因为喝酒惹得他不高兴。
想起他的霸道,我幸灾乐祸的将眼光再次移了过去,他今晚看来是脱不开身了,围着他的女人越来越多。
江铭晟跟什么人交往我从不过问,当然,我也没有过问的立场。
气宇轩昂的英俊男人被一群莺莺燕燕围在中间,有点像看红楼梦的感觉,只不过江铭晟可不是贾宝玉,人家贾宝玉比他善良多了。
我像看戏似的盯着他们,终于,被江铭晟发现了,他深邃的眼光凌厉的扫向我,惊得我刚抿进嘴的红酒如梗在喉,迅速的收起幸灾乐祸的眼神,扭转头深吸了一口气。

从认识江铭晟的那一天起,我的人生就成了一出独角戏,向来都是他看戏我演戏,敢把角色混淆了,恶毒的人是不会放过我的。果然不出所料,他突破重重包围,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站起身,装傻似的讨好他。
“江总,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吗?”
他越过我,然后坐在了我原来坐的位置上,手指往后面扬了扬,冷冷的说,“摆平她们。”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抬眼,就看到了刚才的莺莺燕燕们全都向这边走来,这就是我混淆角色的后果,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争夺,还是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怎么摆平?”我为难的望向他。
“连这个都摆不平,你认为你称职吗?”他毫不留情的提醒了我的身份,以及该尽的义务。
我不再征求他,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如果我再征求的话,不过自取其辱。
“江总,怎么一个人躲到这来了?让安诺陪你喝几杯怎么样?”第一个走过来的女人,妩媚中透着高贵,我知道我惹不起她,但我的职责所在,惹不起也要惹。
“不好意思,借过……”我拿掉她搭在江铭晟肩膀上的玉臂,然后鸠占鹊巢的坐在了江铭晟的身旁,在那个自称安诺的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将唇贴在了江铭晟性感的薄唇上。他没有推开我,他一定对我的演技非常满意。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堆的女人围在我们中间,我知道,她们一定想将我撕成碎片,但碍于江铭晟在场,都没有造次的胆量。
我不是轻浮的女人,我只是没有权利选择不轻浮。
继续装作很深情的吻着江铭晟,只有他自己知道,我的吻有多假,就跟所有的电视剧一样,只是为了演给别人看。
叫安诺的女人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将我分离了江铭晟,然后目光如矩的质问:“凭什么让你借过?”
我不想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为了一个男人去跟她争风吃醋,可是我根本就没有退路。
江铭晟,他从来就不给我退路。
“凭我是他的女人。”我言简意赅。
这一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震惊万分我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说是他的女人?
就算江铭晟把我逼的前无出路,后无退路,我也不能越俎代庖的忘记自己真正的身份。
“呵呵,真是可笑,这里哪个人不知道,你是江总包养的情妇?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再大言不惭,不要以为住在金窝里,就一定是金凤凰!”
面前的女人伶牙俐齿的讽刺着我,人群里发出一阵嘲笑。
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肉里,江铭晟事不关已的态度令我心寒。
站在卑微的低端,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名媛们,我不应该奢求他会伸出援手,他跟这些女人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就是为了让我难堪!
在江铭晟面前,我可以无奈的忍,但除了他以外的人,我不想再忍,我不觉得我季来茴天生下来就该被人践踏的。
“是,我是他包养的女人怎么了?你有本事让他把你也包养了!”
江铭晟因我如此不甘示弱的一句话,抬眸深究了我一眼,他一定觉得现在这个泼辣勇敢的我,跟在他面前低眉顺从的季来茴判若两人。
许是我的挑衅刺激到了安诺,她忍无可忍的扬起手掌准备向我掴过来。我知道这一巴掌下来,打的不仅仅是我的尊严。
“放下!”
没有等到那来势汹汹的耳光,却听到了熟悉的冷冽声,没有丝毫的温度,却也叫人不敢轻举妄动。
安诺愣在半空中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江铭晟起身准备离开,他,终于玩够了。
我像一个小丑立在原地,一如我的人生,就是一个闹剧。
“江总……”安诺看他要走,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眼里的柔情就差没化成一片汪洋,将江铭晟整个淹进去。
“想让我包养你,你还不够格。”
他的声音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淡,我不去看安诺是什么表情,她的任何表情,都与我无关。
紧跟在江铭晟的身后姚不仙,我没有被他挽回尊严的庆幸,有的,只是突然间的心累。
我扮演的小丑角色终于华丽的谢幕,江铭晟觉得玩够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深秋的夜透着初冬的寒,一如我的心情,从来就只停留在冬天。
回到别墅时,陈妈紧张不安的打量着我脸色的表情,照顾我三年多了,她早已学会了从我脸上的表情,看出江铭晟的心情。
今晚,也不例外。
从出了宴会酒店再到西山庭院,一路上我都在隐忍着心里的悲凉。
江铭晟从浴室出来时,我正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华灯初上,城市没落在一片迷离灯火中,显得妖冶而又诡异。
“过来。”他命令。
转身走向他,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命令。
一个旋转,将我压倒在床上,他恶魔的面孔抵着我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
“真会演戏。”
“是你调教的好!”
无需衡量话里的轻重,今晚,我的下场横竖都是三个字,“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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