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科金阳为什么我不是党员-小屏空间

为什么我不是党员-小屏空间

经常有朋友问我,你是党员吧?凡是熟悉我工作尤其下乡那段时间表现的人青春爱火花,即使与我分别很久,他们也不会以为我不是党员的动了情伤了心。其主要缘由我做过上万名知青的农场团委委员,做过团总支副书记却直接负责主要工作,做过许许多多出色的青年组织工作,一直以身作则干活在最前头,且劳动时间最长久。
就是那些偷听"敌台"的,喜欢说怪话比较自由散漫,甚至曾经喜欢打架斗殴,真正偷鸡摸狗的那些男知青,也坚决相信我是党员,因为他们的档案里所有影响前途的材料是我代表组织给拿掉了宜修传,他们的所有推荐材料和农场表现是我写的,里面不强加任何罪名只有个人工作表现。直到四十年后他们都念着我的好呢。
在我16岁到22岁以前,我认为一个正直的,有上进心,热爱党的先进分子,有共产主义觉悟的人一定是党员的。
我以为党员都是必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杨淑君事件,不惜牺牲个人的一切,为实现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人被迫战斗。
我相信?党员永远是劳动人民的普通一员,都不得谋求任何私利和特权的人。
我写了入党申请书。
扪心自问,我十年里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党章上要求党员的那样做的,我甚至还努力去读马克思资本论和列宁的大部分原著,虽然现在基本想不起来那些思想了,但是他们在政论文中的逻辑性我还是学到点,一般辩论人家都说不过我的。
拍着自己良心说话封神传说,劳改农场的干部在1975年之前一直培养我的,他们派人一次次到父母被砸烂的单位里去搞政审外调,我先头并不知道,后来是父母告诉我的。不管他们两人的单位文革几年中出现了多大的变化;一会并到了这里或者那里,他们总能听到别人对他们孩子的赞扬。可惜多次外调的人都是带着吃惊的遗憾离开父母单位。
农场外调干部甚至希望,我父亲能定性为叛徒。他们以为那样也许可以帮助我,让我成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农场那时非常需要这样的典型,在劳改农场的知青中,许多父母都是有问题的。
当爸爸得知有可以教育好子女这一说时急忙写信给我;"宁可不入党不上学,你也不要做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他不是的,即使打死他也不是。
当我接到信心里挣扎了一下,如果不当“可以教育好子女”那就意味着我永远不能上学了老广记,我即使一辈子在农村也不想让自己没文化。但我的良知告诉我,绝不能做这类子弟而让父母的人格自尊蒙羞。
对于今天完全不同于父母原有政治理念的我来说,依然和战争年代的父母一样,讨厌具有叛徒性格的人(只指那些出卖别人的人,不包括改变自己信仰的人)。
拖累别人进入危险境地以摆脱自己的痛苦遭遇,在我眼里永远是一种小人,爸爸妈妈的勇敢无畏一直是我最欣赏的品德,也许真有遗传因素。
然而即使那时真当了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我也是没有办法入党上学的,现在回头看,是一种欺骗蒙蔽年轻人的手法而已,全国就没有一例这样的子弟可以上学的,更不要说入党。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选择了更相信自己的父母,开始对组织的公正产生怀疑了。我对自己的前途做了充分准备,那就是一辈子在农村,永远不让父母为我难受操心。
我心里一直把自己的遭遇和精神痛苦与父母相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遭遇的这一切真算不了什么。但我对父母抛弃富裕安逸生活的革命却感到了困惑,我甚至遗憾为什么父母不去国外学科学呢。我为他们的命运感到不平,我是不怕自己吃苦却看不了亲人受屈辱的人。
不知是女人的天性还是我自己的天性,我很看淡社会上的一切竞争,我不太看重那些优渥条件的职位,我也从来没感受到过缺钱的拮据和不舒适,我是属于有钱就花而且还舍得给别人花,没钱也没到没饭吃的地步那种人。在农场十年的日子里我一个月只留十元钱生活费东瀛游侠,大部分是寄回家,从来也没问家里要过东西。
然而到我上学以后却发现那时一些比较喜欢物质的人,喜欢占便宜的人,喜欢走个后门获得好处的人都可以入党甚至做官了,甚至有些人为了达到入党目的,开始送礼给领导书记了。说人好话谁都爱听,但是阿谀逢迎那种肉麻却会让人感到噁心。我本能地就感到这不符合我的社会道德理念,我因为定义这些行为是庸俗而羞耻做这样的事情。
我那时不懂,也不知道,其实政党就是具有向往竞争性活动的冲动。
尤其我看到了那些以往看不起的人也都入党做官了,我就更觉得自己不需要用入党来表明自己的社会工作能力了。我虽然不是一个完全无私高尚的人,但是我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不世俗的人,我哪知道这就是社会的真实存在呀。
我那时就是这么幼稚的以为,入党是让我能更好地彰显自己高尚的人格魅力和道德水平,如果不是这样,那我干嘛要入党呢?!共产主义理想的美丽(主要看书而来)永远带给我的不是暴力,是知识的力量是公平,正义。
80年代初父母被彻底解放了,我又成为了老革命、老红军、老干部、老知识分子的后代了,以往的表现和现在的良好人际关系都不影响我入党了。
妈妈也一再说,你不要看社会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你可以用你的行为来证明党员的先进性,你可以在党内做更多的工作的。
她没有向我点明社会的本质东西,说服不了我那单纯的心,我不再对入党有兴趣了。
其实入党也是有时间性的,一般女人30岁以后党组织就不感兴趣你了,男人到了35岁没有职务需要你担任也不会让你入党了。
现在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对社会认知上长期幼稚,对政治又仅停留在书本知识上的完美理想主义者。我对权力的竞争不感兴趣,对一切有关名利的东西比较淡漠,无欲则无求而已。
随着我不断地看哲学著作,我对世间事物作进一步的思索,发现一件惊人的事实:人们竟能相信我们这个世界,以及其间的万事万物会是一种思想所造成的最佳情况。
我们若接受科学上的一般定律,就不会不知道人类的生命以及地球上的一切生命,将在适当的过程中完全消失:这是太阳系衰灭过程中的一个阶段。在太阳系衰灭的过程 。
那么作为对一种思想的信仰,毫无疑问也只是在这么一个时期,存在于一些人之中。它与其他思想相比,也许并不会更先进。它的兴起和发展或许只是一种新的尝试,或许是为了名称上有别于其他政党,或许就是为了把人们的注意力转向它执政的合理性。
我们国家政党是与政府密切相连的,它还具备了防止国内罪犯与外部敌人的侵犯作用,这个事实是我们在幼年时期就接受的观念,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比我们日后接受的观念更具束缚力。
所以虽然我不是党员但也已经习惯听党的话。在日常工作生活中会更加自律,甚至还会按党的要求,天天在下班以后接受党的教育。
随着社会经验积累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奇怪的道德论证。党为了把公平带给世界,把有产阶级都镇压下去了,让穷人在一天内就获得了一些基本生活资料。珍妮巴斯
但是随着经济发展人与人之间依然出现了穷富差别,慢慢的以往的穷人中的精明者变得越来越富有,他们的一部分人坐在了位子上,那么现在的穷人该怎样获得这些人多掌握的财富呢?
他们如果按照党的革命理论牧羊曲简谱,岂不是又要用暴力来解决穷富之间的差别了吗?文革的一幕幕又出现了我眼前,虽然那只是党内的斗争,但是只要采用暴力在我眼里就是一种野蛮与愚昧。
我从孩提时代起就接受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样的教导,我接受不了阶级斗争学说,接受不了暴力革命,我的思想距离原来的章程要求是越来越远了。
但是我渴望安全感,渴望有这样的机构可以时时保护我和家庭,这种感觉就带入到了我对党的信仰中,我与所有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一样把党看作了政府的化身。
当我成为理性主义者后,我就一直探讨这个问题:领袖人物是至善至慧的人吗?他怎么会把自己放在至高无上的神一样的地位上呢?
在学习党章上我比自称是党员干部(如彭德怀,刘少奇)更加能理解为什么不能对党的决议和政策有不同意见,即使在坚决执行的前提下,也不可以声明保留,更不可以把自己的意见向党的上级组织直至中央提出刘蓓个人资料。
因为领袖是高驾于党章之上的,他可以不经由在各级党组织讨论决定下,不对党员的党纪处分或作出鉴定,在本人压根无权参加和进行申辩,其他党员又不可以为他作证和辩护的情况下,就可以宣布撤销他们职务,开除他们党籍,甚至还监禁他们,摧残他们的肉体生命。
章程上所规定的条款居然这样经不起实践的检验,章程上所说的任何一级组织直至中央都无权剥夺党员的上述权利,似乎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实现,这难道就是正常?!我认为这实际也是领袖人物道德人格上的一个严重的缺陷,他不值得我相信了。
我觉得真正心地宽厚的人不可能采取如此残暴的手法,对待以往一直与自己一起奋斗的同志。
留心观察一二连三的整风运动和文革的话,我们会不断地发现他对于不肯听从他教诲的人,怀着一种仇念深重的愤恨,直到置于对方死地才后快。
这种态度让我对今天的党内斗争残酷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因为大家都怕成为那个失败者,大家都为自己的生命权和家庭安全要把权力紧紧地掌握在个人手中才行。
毛主席依然还是我们摆脱不了的偶像,他名字代表了党的合法性,在目前的一党制政府行为里,如果颠覆了他的威信就是颠覆了国家的安定。准确地说,他依旧活在了一部分人的权力需要里,一部分人的记忆里,一部分人的心里。
当我们要独立思考、光明正大看待世界的一切--善的、恶的、美的、丑的;正视客观而不是害怕现实,这就标志我们是真正成长了,明白的老去。
当我们智慧生活而不是慑于专制的淫威,甘愿俯首听命,那么我们就获得了自由人格,与时俱进。
我们也希望年轻人昂然奋起、坦率地正视世界。他们应当会比我们做得更好,把世界建设得尽可能美好些,纵然不能十全十美尽如人意,万科金阳也总要比我们在过去干的强得多。
建设一个美好的世界需要的是知识、善良、勇气,而不是对以往嗟悔不已,更不是用许久以前无知的人们用过的话语来禁锢他们自由的思想。
这需要的是大无畏的观点和自由的思想。这需要的是对末来的憧憬娜米拉,而不是对于业已死亡的过去永无止息的怀恋。
我们有理由相信:用人类智慧创造的末来世界将远远地超过死亡的过去。即使我不是党员,大家都不是党员又有什么关系?!
 

除非特别注明,本站所有文字均为原创文章,作者: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