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ura为什么低自尊可能会毁掉你的一切-Karmacore

为什么低自尊可能会毁掉你的一切-Karmacore
转载自别的女孩,VICE女性频道。

编者按:#身不由己·控# 专题的最后一篇原创文章是关于女孩的自信和自卑。作者越来越了解自己之后,才发现幸存至今是多不容易:觉得你怎么做都不够的原生家庭、不懂得尊重学生的老师、打压你的上司,都可能让女孩的人生轨迹转错弯。虽然改变不了这些人,但我们可以让自己的自信和自尊不被这些人轻易控制。

果枝

在电影《壁花少年》里有这么一个情节小英雄大肚腩,男主目睹自己爱的那颗好白菜被猪给拱了之后,无奈且不解地问老师:好姑娘咋都跟渣男跑了呢?
老师回答说:“我们接受我们认为我们配得上的爱”(We accept the love we think we deserve)。这一句言简意赅,引起了一众共鸣。
是啊,为什么呢?我们怎么会觉得我们不配拥有更好的呢?
“我们接受我们认为我们配得上的爱” 截图来自电影《壁花少年》
其实这种现象太普遍了超昂天使。才女张爱玲在送给渣男胡兰成的照片背面写到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黄子忠。你可是做着 “天才梦” 的爱玲姐啊,怎么就妄自菲薄了呢?
但这并非无迹可寻。张爱玲的原生家庭并不幸福:出生于没落贵族家庭,父亲守旧,重男轻女,还病恹恹地抽鸦片;母亲信奉自由民主,环游世界,艺术人生。差距巨大的两人选择离婚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结局。接着她和继母不和,被父亲关小黑屋;还被严苛、冷酷的生母嫌弃,两人保持相爱相杀的关系,到最后她连孩子都不敢生,在《造人》中写出 “造人是危险的工作” 这样令人发颤的字句。
在动荡的时局下,她是想要现世安稳的,可惜(也容易)把希望寄托在了错误的人身上。家庭的影响让她纵有万千才华,在骨子里也给她埋下了 “不如人” 的种子,以至于碰到渣男以后,可以一次次容忍他对她的伤害。
原生家庭的影响太可怕了。承认吧,我们父母那一代,不会经营家庭的不胜枚举。你可能看过母亲默默忍受父亲的出轨或虐待,也听过彼此的控诉,却很少看到二人顺畅的沟通,或者温情的表达。父母这些行为都在无形中告诉下一代:这就是世间正常的爱,也就是你应得的爱。而如果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你要学习的是接受和内部消化,而不是苏醒和反抗,或者期待有更好的人来爱你。
除了原生家庭之外,外部的成人世界也似乎充满了恶意。上小学的时候,我有个女同学成绩不好,又不爱写作业。数学老师当众说她是 “懒婆娘”。她后来似乎就自暴自弃下去了,初二的时候就怀了孕,初中毕业就没再读书,结了婚,后来生了两个孩子。不管这有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底线是,一个老师不该让自己的学生感到自卑。可现实中呢?
词典会把 low self-esteem 简单地解释为 “自卑”,但更准确地说,这个词传达的是对自己过低的期许和认知。请教了心理学教授朋友,庞青云low self-esteem 我们就翻译低自尊吧。心理学已经无数次的证明,低自尊毁一生。可它的重要性总被人轻视。
其实解释起来很简单:低自尊会让人不敢说 yes,也不敢说 no,该争取的时候退缩塘沽二中,该拒绝的时候忍着。
如果你童年家庭生活不幸,纵使外在有再多骄傲,获得了多少成就,内心深处很可能都有这么一股自卑龙剑道。你切勿小看了这点自卑,待你芳心大动陷入爱河之际,这点阴影就会像《千与千寻》里的无脸男一样易图网,邪恶且失控地变强变大。于是你不敢 say yes,不敢争取。
“他这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我?”
“如果他知道了我的家庭之后,还会不会爱我呢?”
自卑让我们不确信,患得患失。即使你遇到的不是渣男,如果没有处理好这种不安全感,你也会很容易就失去对的人。所以很多女性会在成长过程中重复经历不健康关系。
可能更糟的是不敢说 no 的情况。
我在上海的实习期间遇到过一个男老板,他很希望我在毕业之后能留下继续为他做事。但是他留人的方式很不聪明:他不会肯定你的价值,而是强调他对你的价值,翻译成白话就是:“上海充斥着能人异士,你一个外地普通大学的本科毕业生,到其他公司怎么会被器重呢?你只有在我这儿,才能得到重视和发展”。
这话在早期对我还是有震慑力的,威慑住我的部分不是 “他器重我”,而是 “我不如人”。于是我怀着感恩的态度服从他的指令,丝毫不敢 say “no”,没有意识到我这是在默许他对我的冒犯。他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我需要为此买单,甚至需要在周末 “汇报” 我的行踪来稳定他的情绪,敞开大门迎接他对我个人生活的侵犯。
虽然想要拒绝,但却只能含泪说 “好的” 本文作者原创插画
这种模糊了工作和生活边界的不适感让我深感窒息怀仁七中,长期情绪紧绷。因为我天生重隐私又争强好胜,最后还是决定了离开。
离开的那一刻是 “天高任鸟飞” 般的自由感。
当然他说的前半句还是有现实的土壤的。毕业一年后,我试着申请某美术馆的媒介专员职位。面试那天,人事跟我说了似曾相识的一句话:“你知道我们这里的实习生,最差的都是复旦的研究生乞儿弄蝶,来面试的都是英美研究生海归……” 太难受了,我几乎是坐地铁全程哭到家。一会儿对着地铁的玻璃顾影自怜,一会儿埋头跟朋友发微信寻求安慰和鼓励。
不过很快我明白了常二宽,这份工作并不适合我。工作就像恋爱鄂皆豪,你需要一个能肯定和发挥你价值、激励你斗志、优化你能力的雇主。
如果你的对象对你吹毛求疵,只关注自己的需求,不鼓励你,相反还打压你,那么你可以考虑分手了。当然,你可能也会尝试改变自己让他接纳你28推,不过这个逻辑也不太对 —— 比如他在伤害你的时候,你以为你换了身好看的衣服他就会怜惜你了?你真正要做的其实是换个更好的伴侣。
不要牺牲自己去满足他对你的期许和需求,良性关系的精髓就在于互相提升彼此。
怎么就没人欣赏我这种全才 图片来源:美剧《初来乍到》截图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其实有道理,只不过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 人对自我的认知和期许会把自己限制在一定的社会范围之内活动,把自己复刻成父母的模样,无形之中促进了阶级固化。过低的自我认知和期许让你吸引你觉得自己 “配得上” 的人,而实际上,你完全可能发展得更好,也值得更好的人来爱你。
就算你是失足少女,也随时可以站起来重新开始。浪子回头,大家拍手称快,社会为什么对女性犯错的容忍度就这么低?你又为什么忍气吞声允许社会将你排斥在外呢?前美国第一夫人 Eleanor Roosevelt 说过,“No one can make you feel inferior without your consent”石悦安鑫,没经过你同意,谁能让你觉得自己不如人?
最近因为 me2,我读了好多女孩的故事,然后发现性骚扰和性侵犯的情况,可能是对自尊的究极考验场景之一。
一匹经验十足的 “狼” 会嗅到我们身上散发出的自卑、脆弱和不确信,进而利用这一点;而受过伤害的人,可能会愈加自卑、脆弱和不确信,散发出脆弱的讯号,吸引更多的 “狼” 来伤害她。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为你读诗” 创始人潘杰客被爆性侵手下女职员,“专挑初入职场年轻单纯女生下手,多线操作,以恋爱名义步步诱骗、控制女生,堪称加肥加大 xxl 号老年 pua 选手”。
网上还总结了他一整套的固定流程,包括两个心理战术,“了解女孩背景、家庭、是否有男友……询问工作经历的过程中进行言语打压,动摇女生的自信心”。了解女孩儿的背景之后,“狼” 挑出容易上钩的猎物,再通过打压他人拔高自己,建立个人的权威。
然后呢,他 “加完微信后就开始夸奖女生,部分肯定女生的才能和潜力。”这都是典型的操纵行径,先让你落魄无助,再给你一点肯定和关怀,乘虚而入,最后披上爱的伪装来控制和伤害你。
也就是说,我们自尊值高的时候,会对自己更确信,内在更坚强,更让人没有可趁之机。
如何面对周围的恶意? 图片来源:作者2014年的自拍
至于如何提升自尊感呢?我不是专业人士,只是基于个人经验,有几条心得。
首先,你得知道自己是不是低自尊 —— 低自尊这跟谦虚可不一样单身戒,就像高自尊和高傲也不是一回事。asura 一个快速的判断标准是,在自己的成长经验中,想想你是不是不管到哪,总被人轻视、欺负、利用。
接着,对一些人 say yes,对另一些人 say no。试着联系真正爱你、关心你的人,告诉他们你的想法和感受。要学会倾诉,不要把自己封闭起来马继援。承认自己需要爱一点都不可耻,你需要爱,正如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一样。而如果你感到要窒息快走不下去了,一定要及时寻求外界的帮助。除了心理医师这类的心理援助,你也可以加入和你有着共同经历、或你自身感兴趣的一些社会组织和团体,把自己放到人群里,你可以让自己不孤单。
而另一方面,学会拒绝他人,不要一味牺牲自己,成就他人,要试着把自己的需求放在首要的位置;设定界限,再好的朋友也不要越界,试着培养自己的边界感。可能一开始会很难,但尝试打破一些习惯,做出一点小小的改变之后,剩下的会更容易。
最后,我们的标准不应该是完美,而是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自己。
黛安·基顿(Diane Keaton)不是那种好莱坞典型的美女,她从小为长相就深感自卑,所以她花很多时间探索如何遮瑕,用服装装饰来掩盖自己的缺陷,最后她终于意识到:根本没有完美这回事!
戴安·基顿在《安妮·霍尔》里的装扮,衣品不凡,这也是她自己探索的 图片来源:电影《安妮·霍尔》截图
她在自传《再一次》(Then Again)里这样写道:
“我顶多算是长得亲切。真是讨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痛苦地意识到我需要不断在我的外表上做工作。对着旅车的后视镜艾伦艾弗森,我开始思考解决方案。我右侧的脸要比左侧好看。好吧,这还不错。如果我的嘴保持微张,我看上去就挺脆弱的,脆弱是好事(这里是指有意散发出 “脆弱诱人” 的讯号)......我还发现了诸如《Mademoiselle》和《Vogue》的时尚杂志。它们教会我要像关注我的脸一样关注我的身体。我开始穿戴60年代的潮流衣饰。迷你裙,白靴,有着亮片闪闪发光的盒状连衣裙傅涯,甚至的西装裤。我用黑色液体眼线笔给自己画眼线,画得就像《埃及艳后》里的伊丽莎白·泰勒一样的。我粘假睫毛,不断鼓捣着我的头发,似乎它能弥补我失败的容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我可以达到完美 —— 这显然很荒谬 —— 但我不停地努力。”
很多时候,我们是在允许环境来消损我们的 self-esteem。尤其对女性,这个社会的标准尤其严苛。要意识到这一点并做出改变并不容易,我本人也在尝试刘卓灵,经历着蜕变。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希望从现在这一刻起,你能发现你比你想象中的更美,值得更多更好的人来爱你。
//编辑:Alexwood, 潘浮力


本文选自 VICE 女性频道 “别的女孩” 的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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