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人更喜欢少妇?-高富帅8
“石头,该下地了!”
小婶方桂枝轻轻敲了敲门窗,柔声叫着石头。田地刚刚承包到户,每家每户都憋足了劲大干,想从贫瘠的土地上刨出更多的粮食来。
石头嗯了一声,睁开眼睛一眼,天刚刚发亮,窗外朦胧一片,方桂枝的脸也看得不太清楚。他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儿。
笃笃笃…… 方桂枝的敲门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昨天刚刚起好垄,早上借着雾气,正好把番薯苗插下去。对于经常饿肚子的乡民来说,按时节侍弄好庄稼比什么都重要。
“小婶,我困着呢。”
石头嘟囔着,又翻了个身。
“石头,我先去地里剪番薯秧,你再睡一会儿吧。等我剪好了,我们一起去河湾边下苗。” 方桂枝见石头睡得香,舍不得马上叫她起来。
石头眯了一会儿,再也躺不住了,他翻身起来,批了件外衣。四月的天气,早上还有些凉意,雾气笼罩着整个芙蓉湾,村庄像从水里捞上来的,还带着湿漉漉的湿气。
芙蓉湾是江南沿海的一个大村庄,有五百多户人家,背靠大山,山下是一大片农田,农田往外是芙蓉溪,芙蓉溪在这里拐了个弯,水流变缓,形成了一个大水湾。
大水湾的沿岸长满木芙蓉,一到四五月份,红的白的粉的芙蓉花开满溪流两岸,远远望去芙蓉溪上像落了一大片红霞。芙蓉湾由此得名。
石头的家离芙蓉溪不远,他刚推开门,一股冰凉的水汽扑面而来,真舒服啊!他伸了个懒腰,叫了声姆妈。姆妈不在屋里,一大早就被大队书记的老婆请走了。石头的姆妈是个巧手裁缝,附近几个村庄的衣裳都叫她做的。
“石头,帮我把番薯秧提出去。”
方桂枝在地里听到门响,知道石头起来了。
石头跳过篱笆,走到放番薯种的地里。嫩生生的番薯藤有一尺来长了,在澎湿的水汽里显得格外翠绿。小婶蹲在番薯藤中央,撅着个圆圆的屁——股,手里的剪子嚓嚓响着,带着露珠的番薯苗一码码放到菜篮里。
“小婶,别剪太多,看样子要出太阳,插不完就浪费了。” 石头说。
“等我剪满这个篮子,我们去地里。”
方桂枝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她的外衣已经脱了,只剩下件花布衬衫,胸上两团鼓得厉害。可能是蹲的时间太久,方桂枝一阵眩晕,晃了两步朝石头倒了过去。
石头抱住方桂枝大叫救命,他被吓坏了。
“石头,我……我没事儿。”
方桂枝笑着看了看石头。
“小婶,我扶你回房休息一下吧。” 石头说。
“不用了,我没那样娇气。”
方桂枝深深吸了两口气,红着脸站了起来。
石头把一菜篮的番薯秧提出篱笆外,几只早起的公飞扑过来啄。他一脚踢了过去,公扑棱棱飞起来。
“石头,你看着点。我马上就剪好。”
方桂枝弯着腰,挑那些又粗又嫩的藤苗剪。番薯最好侍弄了,只要雨水好,过几个月就有收成。
石头望着小婶蹲在番薯地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的感觉。小婶就像地里的番薯苗,嫩得可以捏出水来,只要好生照顾准能生出一窝子的大番薯来。
石头轻轻地搓了一下手,手心里还留有刚才碰触方桂枝身子的感觉,很嫩,很滑,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香气。
方桂枝是石头父亲从山里带回来给小叔做媳妇的,村里人都说小叔有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只有石头清楚,桂枝实际上并不喜欢小叔,只是迫于生存,才委屈嫁给一个瘦不拉几的瘸子韩彩英三级。“石头,快来提出去。” 方桂枝又喊起来。
石头跳进院子里,飞快地朝方桂枝跑去。
“石头,慢点儿,别踩坏了刚冒头的丝瓜秧。”
方桂枝说着一口软软的山里腔,虽是责备,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石头很喜欢听她说话,她的话里似乎带着蜜糖的味道,让他有种心慌慌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朦胧。石头走到小婶边上,提了菜篮,发现她的裤子湿了一片,紧绷的身体都显露出来了。
方桂枝见石头盯着自己的屁——股看,生气地白了他一眼。
“小婶,你去换条裤子吧。” 石头低声说。
“我的裤子怎么啦?” 方桂枝扭头看了一下不见异常。
“尿……尿湿了……” 石头不敢看方桂枝,方桂枝饱满的身体在视觉上逼压着他,他感到一阵一阵的窒息。
“别乱说,被露水沾着了,没事。我们快去插苗,太阳出来就迟了。”
方桂枝抬头看看天,东方已经发红了,村子里处处冒着炊烟。
石头跑到屋里拿了一个毛竹扁担挑起两菜篮番薯秧朝西山脚下走去。方桂枝跟在石头后面,手里拿着两把草耙弯。
她刚嫁过来时,石头还是个羞涩地小男孩,只一年,他长得跟桂枝一样高了,强壮的身板像铁打的一样,充满力量和青春的火气血战西盘岛。
“石头,让我挑一程。” 方桂枝说。
“小婶,我不累。”
石头转身看了方桂枝一眼,走得更有劲了,两只菜篮子荡来荡去,很有节奏感。
方桂枝看着石头的身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楚,嫁到芙蓉湾一年了,可她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在这里除了能吃饱穿暖,真的没有什么幸福可言。
可在那个年代,能吃饱穿暖比什么都重要。方桂枝警告自己不要想得太多,做人要讲良心,要不是石头的父亲把她带到芙蓉湾来,她也许饿死了。
石头的父亲是个货郎,整天挑着个货郎担走村下乡,用一块块自家做的麦芽糖饼儿跟四方八乡的妇人们换些长头发、牙膏壳、猪骨头、破铜烂铁,顺便也捎带一些女人家常用的粉饼针线和花绢头卖给爱漂亮的新媳妇或者姑娘们,一天跑下来好歹能赚到几块钱。
那些用糖换来的零零碎碎他一一归类分好,等积攒到一定的数量就挑到镇上卖给供社,又从供社拿些日用品回来卖。
方桂枝就是在石头父亲走村时碰上的。那天生意特别好,石头父亲误了脚程,临时借宿在方桂枝家里。方桂枝家里真是穷,他父亲想好好招待一下,也找不出好吃的东西,只得煮了一大锅的番薯芋头块。两个中年汉子一边烧着锅,一边聊着。方桂枝父亲总是叹气,说孩子不好养。
“女娃都大了,给寻个人家吧。” 石头父亲见方桂枝穿着破旧的衣裳,雪白的肌肤从窟窿里透出来,他从货郎担里摸出一段的确良送给她。
方桂枝的父亲不肯收。
“她已是大姑娘了,这个样子怎么出得了门?” 石头父亲说。
“山里人不讲究这些,看见个奶子也没事。”
方桂枝父亲低着头,强大的贫困几乎把他压垮了,满脸的皱纹跟他的年龄不相称。
石头父亲执意留下那段的确良。方桂枝父亲诚惶诚恐,一再说要给钱,可家里真的拿不出一分钱。
“这点布就当我的宿夜钱吧。” 石头父亲说。
“不行,不行的。吃几个番薯芋头,睡个觉,不用钱的。” 山里的人特别淳朴。
“哟,烧焦了软碟通注册码,烧焦了!” 石头父亲不想再争执下去,赶紧转移了话题。
方桂枝揭开锅盖,一阵番薯和芋头的香味飘得满屋都是。几个孩子都围了过来,方桂枝拿出一些咸菜,又从缸里捞出一个水煮菜头周芷若重生,几个人围着灶台就吃。方桂枝下面还有三个妹妹,有两个没裤子穿,冷得直往灶膛边挤。
石头父亲把烧火凳让给两个女娃,拿了一块红薯剥着吃。
“老弟,桂枝她娘去得早,我真拉扯不下去了。你见多识广,给女娃们指个活路吧光山房产网。” 桂枝父亲说。
“我有个弟弟还没成亲,要是你同意让桂枝过去,我明天就带她走。只是他比桂枝大上五岁,腿有些不好使。不过你放心,我跟他婶会照应着,生活过下去没问题。他婶是裁缝,做得一手好活计佳得乐官网。”
石头父亲说,他有些不好意思。桂枝虽然穿得破烂,可掩饰不住秀丽的容貌。嫁给他那瘸腿的弟弟,无疑鲜花插在牛粪里。
没想到桂枝父亲满口答应下去。与其让鲜花插在空瓶子里枯萎死去,还不如让它插在牛粪里活得更鲜亮一些。桂枝父亲当时就这个心态。
石头父亲把那天赚到的钱都给了桂枝家,算是聘礼。第二天一早,桂枝父亲从箱底里翻出一身当年妻子的新嫁衣给她换上,桂枝便跟着石头父亲来到了芙蓉湾。
桂枝原本以为石头的小叔也跟石头父亲一样高大俊气,没想到他又瘦又矮,走起路来一摇三摆,比猴子还难看。她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石头父母对她很好,让她感到家的温暖。桂枝的心慢慢定了下来。
溪湾边有一大片坡地。石头和小叔家的番薯地都在这里,从溪湾边一直延伸到山脚下。石头放下两大菜篮的番薯苗,长长舒了一口气。
“石头,累吗?” 方桂枝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为他擦汗。
“小婶,我不累。” 石头笑着说。
方桂枝的手上满是番薯藤的浆汁谷粒网,粘粘的,碰着石头的脸滋滋响。石头想桂枝要是不下地干活,她的手一定很好看。桂枝天生有一双漂亮的手,指头修长,手感柔——嫩。他真想摸一摸。
“石头,想什么呢?” 方桂枝见他出神的样子,笑着问。
“小婶,我长大了,一定要娶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媳妇。” 石头说。
方桂枝的手帕掉在地上,也忘记了捡。
石头把手帕捡起来塞进方桂枝的裤兜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兜里子,他很容易感触到方桂枝柔——嫩得肌肤。石头的手像被电住了似的,多想久久停留在里面。
“石头,我们抓紧下苗,太阳快出来了。” 方桂枝说。
石头从方桂枝手里接过一把草耙弯,在整好的地垄上起一个小坑,然后把番薯秧插进去,又轻轻摁实。
方桂枝紧挨着石头在另一条地垄压苗,两个人都弯着腰,不时屁——股碰着屁——股,石头感觉到方桂枝身体的柔——嫩和弹性,他的脸红了,知道这样不好,可他克制不住自己不跟方桂枝接触。
“石头,番薯秧插得太深了。” 方桂枝说。
“婶,我力气大插深一点好。” 石头说。
方桂枝不由侧过脸打量着石头,石头真的长大了,健壮的肌肉随着手臂的动作展示着力量和青春的活力。石头也侧过脸来,两个人相视而笑。
“石头,插浅一些好。” 方桂枝说。
“婶,插浅了生不住娃的。” 石头说。
方桂枝的脸腾的红起来,她知道石头说的生娃是指番薯蛋,可心里竟涌起一阵莫名的,刚才被露珠濡——湿的裤子竟有了腻腻的感觉。她告诉石头番薯秧插深了,叶子被泥土埋住,会很快枯死的。
“婶,插得那么浅,番薯会顶出外面来的。” 石头说。
方桂枝笑了,说番薯会往下面钻。
“它们要是像你说得那么听话就好了,都钻得深深,长得胖胖,我们过年的口粮不用愁。” 石头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压苗。
方桂枝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他了,叫他慢一些。石头就慢下来,两个人的身体又亲昵地靠在一起。石头感觉自己快被融化了,他好想紧紧抱住桂枝。
“石头,等家里打了粮食,你想要媳妇不?” 方桂枝问。
“不想。” 石头说。
“骗人。” 方桂枝不相信。
“真不想,姆妈说了,再过两年给我说一个。” 石头看着方桂枝,方桂枝眼睛里闪动的柔柔情意让他很舒服。
“婶给你说一个好不好?” 方桂枝笑着说。
“我要像你一样好的。” 石头说。
“别拿婶做比较,你再皮,我不理你了。” 方桂枝说。
一抹晨曦透过地边的苦楝树落在她脸上,细碎的光芒闪动着,把她的脸映得光洁而粉——嫩。石头觉得方桂枝太好看了。方桂枝没有觉察到,番薯秧在手里轻快地跳动着,很整齐地压到地垄上。
石头分了心,很快落在方桂枝后面。
“石头快一些,太阳越来越猛了开盘八法。” 方桂枝回头喊了一句。
石头唰唰地往前赶。方桂枝歇了口气,停下来等他。两个人又挨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方桂枝离石头太远了,心里也空落落的。
石头跟他父亲一样长得壮实高大,稚气的脸上日益显露出男人味来。方桂枝想再过一年,石头就会长得比她高了。
菜篮里的番薯秧渐渐少了,太阳越来越亮。石头的肚子咕咕叫着,饿得慌。方桂枝的脸红扑扑的,像山楂,脸上带着晶莹的汗珠。
“小婶,你回去做饭吧,我把剩下的压完。” 石头把方桂枝菜篮里的番薯秧并到自己的篮子里。
“行,我回去做饭,你早点回来吃。” 方桂枝看了看石头,把手在裤子上抹了抹,擦去他脸上的汗水。
石头突然抓住方桂枝的手,把她吓了一跳。
“小婶伊崎右典,你的手破了一块皮,痛吗?” 石头问。
“没事儿,过两天就长好了。我走了,你别累着。” 方桂枝抽回手,提着空篮子往家里走去。
石头望着方桂枝的身影心跳得很厉害,自从她走进家门后,石头感到自己长大了,身体里有一股奇异的力量要喷发出来。可他不能把这个想法告诉方桂枝,方桂枝是他小婶。
芙蓉溪里传来女人们洗衣裳的嬉笑声,一群鸭子被扑棱棱赶到下游去了。石头踮起脚朝溪边望去,女人们的赤脚白晃晃的,像刚捞上来的莲藕。
隔得太远,石头看不清那些女人是谁35周年阅兵,只从她们的嬉笑声里辨出几个。这段时间他对女人的关注度越来越强烈,身体里有一只小兽在拱动。
“石头,想媳妇了吧,叫你爹说一个。” 隔壁地里的张三婶笑着说。
“三婶,看我家的鸭子下水了没有。” 石头有些不好意思。
“别害臊!你家条件比大队书记还好,只要开个口,保证媒婆把你家门槛都踩矮半截。” 张三婶走了过来打量着石头。
张三婶是个好看得女人,有两个孩子,嫁到芙蓉湾五六年了,跟石头一家关系不错,平日里总爱往他家里跑,特别是姆妈下人家做衣裳的时候,她来得更勤。石头不敢看张三婶,她两团像莲蓬一样鼓起的胸,总是让他感到不安。
以前,石头喜欢跟张三婶开玩笑的,两个人还会在家里闹一阵子。现在仿佛突然出现了一条清晰的界线,石头有些拘谨。
“石头,你爹晚上回来吗?” 张三婶问。她跟石头一家走近,更多的是关注他爹的情况。
“说不准,今天出去远。要是回来也晚了。” 石头说。
张三婶有些失落,走回到自己地里,也弯着腰压番薯秧,她的花衬衫被拉上去一些,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石头只看了一眼,不敢再看。成熟的女人对他来说有股致命的吸引力,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可遏制不了自己的坏念头。
石头又抬头看了看张三婶撅着的屁——股和雪白的腰身,正好碰着张三婶也看他。石头赶紧低下头,心扑通扑通跳着。
“石头,秀凤怎么样?” 张三婶问。
秀凤是大队书记的二女儿,比石头小一岁,长得亭亭玉立,面若芙蓉,腰比柔柳,是芙蓉湾出了名的大美女。歌谣曰:芙蓉转湾湾,秀凤水丹丹,朝思暮又想,魂飞魄消散。
“秀凤是我同学。” 石头说。
“婶给你说说去,我跟她娘攀着有点亲戚。前天说起,她娘也有这个意思。你要是娶了她,保管比娶个仙女还舒服。” 张三婶说。
“三婶,秀凤的眼光高,看不上我的。” 石头说。
“告诉婶,你喜不喜欢她。” 张三婶放下手里的活,又走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他。
“倒是有些喜欢。” 石头说。
“好,婶帮你说去。你爹回来,叫他到我家一趟,我得跟他商量商量。” 张三婶拍了拍石头,又回到自己地里压番薯秧。
石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很快把剩下的番薯秧压完了。
秀凤跟石头同一个班,坐在他前桌,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常常甩到他的桌子上,弄得他上课经常分心。秀凤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这两年长得越来越水灵了,尤其是胸上那两团惹得多少男生眼红。
一到下课,石头的桌子边上就会聚拢很多男生,推推搡搡的,都想接近秀凤。可秀凤瞧不上他们。每当这些人来,秀凤总是缠着石头问作业。
石头压完最后一根番薯秧,跑到芙蓉溪里提了一桶水浇了一遍,准备回家吃饭去。
“石头,帮婶也打一桶来。” 张三婶喊道。
石头跑回溪边又打了一桶。张三婶的番薯秧也压好了。石头提着水桶过去,张三婶拿着瓢浇水。
“干嘛老盯着我看。” 张三婶说林柏光。
“你好看。” 石头说。
“我哪里好看?” 张三婶问。
石头想说她的脸好看,却没有勇气。
“等你娶了秀凤,想看哪里就看哪里,美死你。” 张三婶笑了。
浇好水,张三婶去另一块地里干活。石头小跑着往家里赶,他最喜欢小婶做的饭了。说是小婶做的饭好吃,还不如说小婶好看,跟小婶在一起吃饭,没有菜,石头照样吃得很香。
“石头,快上学去,要迟到了。” 石头在半路碰到秀凤,孟照国秀凤骑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胸挺得老高,像个公主似的。
“我还没吃饭呢。” 石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陈子湄。
秀凤理了一下头发,把车子停下来,低声说:“等你吃了饭过去,肯定迟到,新来的杨老师可凶了,会挨骂的。”
“我去拿书包,你捎我一程。” 石头大着胆子说。
“行,你快点。记得要吃饭哦,不许饿肚子。” 秀凤说。
石头一阵狂喜kripp,说了声谢谢,往家里飞跑。秀凤望着石头奔跑的矫健身姿,一时出神。秀凤跟石头从小学一直读到日中,说来也巧,石头总是坐在她的后一桌。
秀凤打小有美女范儿,一些调皮的小男生特别喜欢跟她闹,爱找她的茬儿。秀凤生性善良,每次都是石头帮她出头摆平那些小男生。
到了镇上的中学也是这样。有石头在,秀凤特别安心。
石头跑到家里,方桂枝已经做好饭,正在院子里洗脸。阳光落在洋瓷脸盆里,把她的脸照得跟芙蓉花一样美艳。石头叫了声小婶。方桂枝抬起头来,脸上滴着水,水灵灵的。
“饭在锅里,你叔已经吃过了。” 方桂枝说。
石头揭开锅盖,饭菜都在锅里。他盛了一大碗番薯丝,夹了点咸菜和带鱼,蹲在屋檐下吃。
“石头,你怎么不打米饭呀!” 方桂枝说。
“小婶,我喜欢吃番薯丝,甜着呢。” 石头说。
“你长身体呢,那点米饭留给你的。” 方桂枝从院子里走过来,夺了石头的碗,要把番薯丝倒掉重新给他盛米饭。
“小婶,不用了,留给你吃。” 石头把碗从方桂枝手里夺回来。
方桂枝不依,两个人抢来抢去。石头力气大,把方桂枝压在了灶台上,方桂枝脚下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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