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北京控制人口总会失败-博士高管汇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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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未来人口,并非由规划师精心计算决定,而是人们用脚投票的结果。
文|伍雩
▍中国流动人口规模及增长率,1982-2010 年
1980 年代前,由于户籍制度的严格限制,全国流动人口规模极小。但近三十年来,全国范围内的人口流动规模大幅提高,令规划者始料未及。
时至今日,北京市常住居民中,大约有 40% 都是流动人口。
面对持续增长的人口压力,新一轮的北京 2035 年规划,对人口规模提出了 2300 万的严格要求。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数字并不是如往期规划那样,是用人口增长率算出来的。
2300 万是怎样来的
对于 2300 万这个数字的来历,最新一版的北京城市总规已作了清楚的说明:
这个数字是根据「以水定人」的要求,由可供水资源量和人均水资源量确定的。
▍近四版国务院关于北京市城市总体规划的批复
的确,北京一直是资源输入型城市,98% 的能源靠外地调入,1999 年以来更是持续干旱。
不过,在规划工作中,水资源承载力一般仅用于校核人口预测数据,很少做为决定性的指标;其计算本身也存在诸多问题。
首先,水资源的总量数据和人均指标,本身就难以确定。
2004 版北京总规中,也曾经用水资源容量测算,认为符合北京市水资源的人口数据为 1600 万至 1800 万人。而在不同学者的研究中,北京水资源人口承载力的差异极大,计算结果从 133 万到 2300 万不等。
这是因为,规划者设定总水量时香港苏文大学,可以选择天然水资源作为数据,也可以选择实际供水量作为数据,两者之间存在巨幅差异。
▍北京的主要水源之一:密云水库
另外,依据不同的估测,设定不同的人均用水标准,也会给计算结果造成不小的差异。
其次,在现代城市发展过程中,城市用水的供需结构始终在不断变化,水资源总量和人均指标也在不断变化。
北京市实际人口增长早已超过了曾经的规划预测上限,但是人们在生产生活中却没有明显感受到水资源超载后的压力。
这是因为,一方面,通过开采地下水、使用再生水、南水北调和征用应急水等措施,北京的实际水资源人口承载力正在逐年提高。
另一方面,通过产业结构调整等手段,工业需水量下降,北京的人均用水量也大幅降低。
事实上,资源环境承载力本身是一个区域性概念,在国际规划实践中,水资源、生态资源、土地资源与环境系统都是在区域层面上统筹和规划的,并不乏干旱地区特大城市的案例。
▍开罗、拉斯维加斯等都是建立在沙漠里的大城市
如果说北京限制人口规模,尚可解释为华北地区水资源承载力有限,那么,上海、广州等不缺水的沿海城市,也纷纷提出限人,就实在说不通了。
可见,城市限人并不取决于规划师选择的计算方法托奶李天王,上位指导理念才是其根本原因。
对大城市的恐惧
事实上,中国的城市规划工作,一直到 1978 年后才步入正轨,而且自始就将「控制大城市规模」作为目标之一。
在此之前文芳阁传媒,中国的城市建设主要以「建设社会主义城市」为基本方针,城市规划从属于国家经济计划,克拉克森大学以发展工业生产为中心任务。
这一时期的城市总体规划,一直强调北京要建设成为一个工业大基地。这种倾向沈航官网,导致北京的工业——尤其是重化工业——规模庞大,不仅耗能耗水,还带来严重污染, 干扰首都的政治、文化功能。
▍北京首钢工厂
到 1980 年,城市规划才摆脱了此类思维。
当年,第二次大城市交通规划学术研讨会发出了《关于全面规划,综合治理大城市的倡议书》,全国城市规划工作会议正式提出了「控制大城市规模,合理发展中等城市,积极发展小城市」的方针,随后被写进了 《城市规划法》。
2008 年版《城乡规划法》虽然删去了「控制大城市规模」的字眼,但是这种指导思想的影响,一直持续至今。
改开初期的中国城市规划界杀神女帝,为何会如此强调控制大城市规模?
事实上,这种观念来自早期西方规划学界,而这种学术观念,又来自他们对「大城市病」的恐惧。
所谓的大城市病,最初出现在 19 世纪的伦敦。随着工业革命带来的经济和交通的发展,大量农村人口涌入城市。伦敦的人口在 19 世纪中增长了 6 倍何美璇,从 1801 年的 100 万左右增长到 1901 年的 650 万。
▍1900 年左右的伦敦贫民窟
随之而来的狗恶酒酸,是人口膨胀、交通拥挤、住房断缺、环境恶化、资源紧张等现象。正是这些大城市病,引起了社会对城市问题的关注,推动了现代城市规划思想的成型。
但时至今日,现代规划学界已普遍意识到,大城市病并不仅是城市人口规模问题,更重要的是空间分布和空间结构问题。
比起徒劳的限制人口总量,优化城市空间才更有助于解决「大城市病」。近年北京规划也吸纳了这些新成果,但目前采取的措施,仍存在较大的问题。
第一类措施是重构城市空间镇魂调,实现有序发展。
2004 版北京总规就提出过建设多中心的方案,规划寄希望于发展新城来分担中心城区人口压力,然而,其实际发展远不如预期。
▍北京城市总体规划(2004-2020)中规划了 11 个新城:通州、顺义、亦庄、大兴、房山、昌平、怀柔、密云、平谷、延庆、门头沟
这是因为规划中的很多新城,仅有单一的工作或居住功能,反而沦为「睡城」「企业城」,并且使得人们在交通花掉更多时间,使城市拥堵和用地蔓延进一步加剧。
第二类措施是加快公共设施建设,提高城市管理水平。
此类观念已完全被总规接受,但实践中仍有很大漏洞。
以来朝阳区城乡结合部广营地区为例,该辖区流动人口超过 11 万新安一高,但在城市总体规划中,相关的建设用地和基础设施配比都是基于常住人口 6 万的数字来设计的,自然很难实现健康发展。
事实上,一些当代研究者已经开始对「大城市病」这个命题本身提出质疑——中国的大城市不是太大了,反而是太小了。
复旦大学教授陈钊、陆铭根据对全球 142 个国家(经济体)的统计指出,一个国家最大城市的人口规模,在很大程度上,是由该国总人口决定的。
由上图可见,两者的对数值呈现出高度相关性。拟合方程表明洪荒大鳄,一个国家的总人口增长 1%,首位城市人口增长约 0.76%。
根据这一结论,在中国这样一个人口大国,出现上海或者北京这样的超大都市实属自然的发展规律。
在此前提下,如果一味实施控人政策,根据低估的人口增长速度来规划城市,反而会恶化拥挤和公共服务短缺等城市问题。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现象,同时也是符合城市经济学规律的。
虽然随着人口增长,城市的成本和费用在增加顾隽瑶,但只要人口集聚的经济效益大于成本增长,城市规模的扩大就是必然和有益的。
东京、纽约等国际大都市,仍然是全球主要的人口输入地武尊道。
▍如果人口达到 Nmax,则城市经济集聚的净效益为零,此时人口继续增长,就会导致城市不经济。不过朴贤真,世界银行在 1984 年的发展报告中坦诚:还不能清楚地证实城市大到什么程度会出现不经济现象。
说到底,城市人口增长的现实情况,并非源自规划师的精心设计和计算,而是人们在经济规律下理性选择的结果。
▍密度对于经济发展来说非常重要,全世界范围内都出现人口向大城市集中的现象,夜景的都市图就是最好的说明
不过,据统计局发布的数据,2017 年北京的常住人口已开始下降,是 2007 年后的第一次。或许,这是人们在北京近期政策面前做出的新选择。
本文参考:
陈义勇、刘涛,《北京城市总体规划中人口规模预测的反思与启示》,规划师双手剑幻化,2015
陈哲、刘学敏,《城市病研究进展和评述》,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12
陆铭,《大国大城:当代中国的统一、发展与平衡》,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
牛慧恩,《城市规划中人口规模预测的规范化研究——<城市人口规模预测规程>编制工作体会》,城市规划,2007
博士高管汇摘要自肥肥猫
今天你去问一个刚毕业的人,如果要从事互联网行业你会选择去哪个城市打拼?他一定会首选北京深圳,原因他也许自己也说不上来,可能只是因为他的同学们——其他打工者也会这么选。
今天你去问一个互联网创业者,你会首选在哪个城市创业?他也不会首选上海,因为风投家们都扎堆在北京组饭局,那里才是中国互联网的第一试验场。
而BAT这种级别的公司,和上海从来没关系。几年前上海的大领导就让下面反思,为什么阿里没有来上海。现在几年过去了,啥也没反思出来,上海人再不敢说什么“西湖是上海人的后花园”这种陈年大话了。
据说当年支付宝找建行合作,上海几个支行都不太愿意接手,现在这些支行来自支付宝的存款能占所有存款的一半,跪舔还来不及。
曾经上海是妥妥的互联网第一梯队:先有全中国最高调,最烧钱的亿唐,然后是电商先驱的易趣。论内容输出平台,谁能比榕树下要早?论游戏吸金利器,80后男生谁没买过九城和盛大的点卡?现在十几年过去了,除了查餐馆(大众点评)和叫外卖(饿了吗)以外,你还在用几个上海本土互联网公司的服务?连携程我都很少用了,直接上官网买机票更省心。
上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掉队的箭定天下?
要知道上海的位置得天独厚,本不缺资源和人才,为什么跟过去十年来的历次互联网风口好像一直都不对付?
就连风投都普遍不喜欢投上海的公司,认为没有发展性。曾经火热的互联网企业只要是上海的,总是没几年活头,举而不坚,坚而不久,势头消沉得特别快。要知道当年上海的易迅是可以PK 京东的,上海原来的新蛋、丁丁地图、百姓网,都像被下了降头一样,没一家做大的。
但凡有一点做大苗头的上海互联网企业,也总是逃不出被人兼并的命运:本来上海出了个土豆,结果创始人自己闹离婚作死,最后被优酷收购。大众点评本该是上海本土最有希望的互联网公司,结果被美团合并,管理层出局。易迅被京东收购机战w,德佑被链家收购,安居客被58收购,一号店被京东收了。
等自己的种子选手全倒下了,上海政府意识到不对劲了,终于开始推动互联网了,然后整个思路居然还是做好服务。这个反应太迟钝也太晚了。因为上海长期没有互联网大公司大平台的存在,因而难以获得人才集聚效应,没有人才聚集就没有活跃的氛围,不信你自己去发几个招聘广告就知道在上海创业有多难了。
互联网和水、电一样已经成为全球基础设施的一部分。错过这波互联网红利可以说是上海近年战略发展上的重大失误。
这口锅到底应该谁来背?
简单的说,这口锅和上海的金融机构、上海的头头脑脑、以及每一个上海老百姓都有关系。三者结合到一起,给外人的印象就是这座城市相当缺乏企业家精神和互联网基因。
上海金融机构有牌照的1500多家,全国第一多,本外币存款十几万亿,上交所,人行双总部,各大银行总部或者地区总部扎堆。但是在如此的金融加持之下,新兴企业在上海依然很难拿到融资。
现在互联网创业和十年前那种车库文化早就不一样了,现在就是拼钱的游戏。
上海的金融机构对新兴企业如此保守,年轻企业家们一开局手里弹药就比别人少,怎么和人家拼?
当年有好多互联网草根企业都跑去浙江落户了,当地政府提供各种税费土地等的支持。如果同样规模的公司跑上海来,上海眼皮估计都不会翻一下。当年的张江和漕河泾都是荒的不能再荒的农田,才会拿来做所谓创新基地凤凰格格。现在真的有点名气以后,要再吸收新的初创公司又把门槛提的很高。上海这个地方从上到下,只会正眼看待“已经是个人物”的人,对于“尚未证明自己”的人,充满了无限的警惕。
过去的成功也可以成为一种负担
不可否认上海90年代引入外资总部经济是一场巨大的成功。
加上国家在当时放松了对上海的税收上缴义务,上海财政终于有钱进行基建升级,这才有了徐匡迪时代和“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
在90年代的时候中国本土民营经济还很弱鸡,基本上都以初级加工品为主,苏南浙江的乡镇企业只能做做炒瓜子和塑料脸盆,传说中的牛仔裤换飞机就是那个年代的真实写照。而当时进入上海的外资都是通用,大众这种公司,一来就是一条先进生产线,产值把民营小虾米爆成渣。上海人骨子里二三十年代留下的买办血液被瞬间激活,立刻把这波红利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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