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克的临床表现为什么有些景区不让拍照?-耀斑阅读

为什么有些景区不让拍照?-耀斑阅读

“每次都在这个鬼地方车子出现问题,妈的,下次爷绕路好吧,爷怕你还不成吗?”司机骂骂咧咧的拨通了救援车的号码。
徐春感到一阵不幸,距离目的地的行程才过了一半,车子便出现了事故,大多数人选择了返回,喝,他可不同,假期原本就只有七天,车上已经花费了一天,回去再花上一天,隔一天又用两天到达游玩的地方,也就该回来上班了。
当然是拒绝了,见众人结伴离开,徐春无奈的笑了笑,“比邻村”不也是一个挺不错的旅游圣地吗?反正是出来玩的,哪里不都一样呢。可是徐春抬头望去,这村落哪里有名字这般的诗情画意,总叫人有一股荒郊野外摇摇欲坠的感受。
“你真的要留在这里玩几天吗?”
“对。”
“我前阵子送人,听说这比邻村上闹鬼,你可得小心点。”
徐春点了点头,闹鬼这种事肯定是假的,没什么好在意,他谢过司机的提醒,催促他赶紧跟上前来的救援车。
众人远去的灯光逐渐消散,冷风拂过,那荒野上的杂草灌木发生悉悉索索的声音,徐春撇了撇嘴,从包里掏出了手电筒,朝着前方唯一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村落里行去。
从公路到肉眼看得见光芒的村落,徐春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十分了,回头又看了看身后那长长的一段路,路是田埂似的泥泞小道,不过在路上有着一块块的白色石砖,石砖与石砖隔着一只脚长左右的距离,应该是令人雨天的时候在这泥泞的道路上走得方便一些吧。
走进村落里,依旧是泥路,不过泥路比起来时的小道水滴鼻,要宽敞的多,再说那放在泥路中间的白色石块,也同样要宽大的多——它们有近两米长,半米宽,而石块与石块见仅仅只有一只手掌不到的距离,看上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光滑的石块铺在路面上,却比水泥道路来的更为古色古香。
路旁的屋舍也都是以前那种老屋子了,多是用木头支撑,鲜有几座现代的房屋。这些古老的屋舍前挂着破破烂烂的灯笼,布匹,徐春皱了皱眉,这要是拍古装电视剧的剧组到这里来取景完全不用改变丝毫啊,比起那挂着58同程红灯笼的古剑奇谭场景,总会好上些许。
本想着找一户亮着灯光的屋前支个帐篷,到这之后徐春才发现,完全不用了,因为这里有太多已经被舍弃的老房子,自己完全可以进去休息一晚,当然,若是嫌脏也可以在里面支帐篷之类,总比在屋外要好一些。
漆黑陌生的古老屋舍里,的确是有些吓人,徐春算是胆子大的了,也时刻注意着周遭的情况。
“哐——”徐春不知道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似乎什么被自己踢翻了,腿上还有股凉飕飕的感觉。他镇了镇心把手电筒往地上照去,一个红色的盆映入眼帘,“呼——”呼出一口浊气,徐春暗暗叹道,“吓死哥了。”
恍惚间,他又是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般,急忙手电筒又照向那个盆,只见盆上刻着当下最火热“战狼二”宣传,“我的天,这是最近刚上映的电影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村落里,这么时髦的吗?”
他往后退了退,得尽快离开这个屋子,这时,他情愿找一个有灯光的居民家门口支帐篷了。“彭——”他刚转过身,脑袋撞在了一个硬物之上刘玉翠老公,吓得徐春又急忙往后退了退,他把手电筒往前一叹,是一个晾衣服的铁架子,刚一回神,“不对,刚才似乎还有一阵香味,”他又把手电筒往下方探出,不可思议的一幕让徐春整个后背都是一凉,“内……女性的内衣,”他继续往一旁看去,“还有衣服……”
此地不宜久留,根据自己多年四处游玩的经历,得尽快离开这破落的无人居住的院落。“呲——”徐春此刻真的是脑袋疼,才走两步,又撞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都是因为太急,手电筒还没探前方,就想着跑出去。
“哗——”不待徐春探照眼前是何物,突然被自己撞到的东西亮了起来,徐春吓得急急往后退了好几步,别说后背了,现在他满身满脸都是汗珠。
“我擦——”即便以徐春的好心态,也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脏话,这如同粽子一般的物体,竟然是个帐篷,看样子这帐篷里还住了人,联系刚才的衣物,住的还是个女子,此地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帐篷打开,似乎已经熟睡的女子拉开帐篷的拉链,四目相对有些怪异与疑问。她穿着简单的粉色睡衣,拖了双蓝色拖鞋,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手里还拿了一根电棍,同徐春一样,带着一副黑色镜框的眼镜,头发洗过似乎还没有干,有些湿漉,典型21世纪的美女模子,却出现在这么个荒郊野外的村落,怎么不是呢,徐春不也是典型21世纪的帅哥模子嘛。
“你好,吓到你了吧。”女子的声音很轻缓,徐春看呆了,连忙摇了摇头。
“没有没有,这地方……”
“喔,我和姐姐在这边支了两个帐篷,她去找村里的人问些事去了,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
徐春点了点头,“你们也是来这比邻村游玩的吗?”
“玩?”女子好像很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我是被姐姐强硬拉来的。”
经过两人互相了解,女子叫夏雪,表姐木甜是新闻记者,这次想靠比邻村耐人寻味的那些事火起来就想独自来这边调查,摄影,想找个人同伴又不能找公司里的人,只能拉上了自己的表妹夏雪。
“比邻村有什么耐人寻味的事情发生过吗?”
“你不看报纸的?”两个都是年轻人,交谈了一会也就熟络了起来,没什么隔阂了,夏雪笑道,“比邻村的红湖这你总知道吧?”
徐春木纳的摇了摇头,夏雪颇为无语,“那你来这里做什么的?别告诉我看山看水……”
这还真不是,徐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前因后果告诉夏雪,倒惹得姑娘笑翻了腰,“到这里村里来玩?你还不如在家睡大觉呢。”
“算了,遇见就是缘分嘛,你跟着我大姐,正好我也有点害怕。”作为一个江湖儿女,夏雪颇为豪爽的说道。
“害怕?”
“对啊,你真是对这村落一无所知牛王寨啊,这地方已经接连发生很多灵异的事件了,比如……”正在夏雪打算给徐春一一介绍一番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打着探照的灯走了进来。
“小雪,累死姐了。”女子还没走进屋内就大叫了一声,然后又见到夏雪旁边的徐春,轻咦了一声,笑道,“这么晚了还能碰上帅哥,有缘呐。”
徐春尴尬的笑了一声,作了番自我介绍。木甜如同她表妹所说,是来这比邻村里收集新闻资料的,这份差事没什么人愿意接受,但这是块大馍馍,一旦弄出来什么新闻,她就一下子出名了,因此眼光独到的她接了这份任务。
“怎么样,帅哥明天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去后山看看那红湖,我已经问清楚村落里的人,红河就在村落的后山下。”
徐春点了点头,既然来了,看看这座村落究竟稀奇在哪里也好。
“表姐绝色罗刹,我要睡了,你们聊吧,今天跟你奔波了一天才到这里,困死了。”夏雪打了个哈哈,钻进了帐篷里。木甜也伸了个懒腰,笑道,“我也要睡了,真不知道这村落里的人搞什么,一个个木纳呆板的很,一个地址问了这么久,累死了——”说着,木甜也钻进她早已搭好的帐篷里。
翌日,天刚蒙蒙亮徐春就被外面拆着帐篷的木甜喊醒了,经过夜晚露水和雾水的滋润,整个天际都弥漫上了一层薄雾,太阳完全还不见踪影,应姐妹二人的请求,徐春跟上了她们。
“去年春节的时候,市里运过去一批红色生菜喋血风云,别人就好奇啊,以为是变异的生菜,问那买菜的人,什么也不知道,就只知道多少钱一斤,一大拖车生菜,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疯抢了干净,第二天有人反馈说,那个生菜里吃到了血的味道 ,根本不能吃。”
“还有这种事?”
“这事都上了新闻你不知道吗?一看你就是平时不关注新闻的人。”
“然后呢?”徐春十分好奇接下来发现了什么,急急问道。
“后来这件事影响很大,毕竟菜里吃出了血味,警察都出动了,他们跟踪那卖菜的人,来到了比邻村,然后找到了那片菜地。根据对当地村民的询问,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菜长成这种颜色,这一下比邻村就吸引了一些游客过来,可令人发毛的是大部分游客选择了留在比邻村,只有少部分人玩好之后选择了回去。”
“留在比邻村的人呢?”徐春问道。
“依然在这里啊,只不过他们的亲戚朋友反映,这些人慢慢的变得不像以前了。”
“表姐马勺不,你不要再说了,好恐怖。”夏雪扯了扯木甜,皱着眉头说道,“这么恐怖你还非要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休克的临床表现。”
“有什么好怕的,这些事情一定有原因,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发生这种事情,所以说我们一旦找到那个原因,顿时就会成为社会上的焦点,光芒四射,难道你不想这样?”
“我才不想呢。”夏雪撇了撇嘴,“我看我们还是随便找找赶紧离开这村子吧,找别人的秘密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你不想?你不想你干嘛跑去追求那林家大少爷啊,你以前不是说最讨厌那样目中无人品德低劣的少爷公子吗?”木甜冷笑了一声,不甘示弱的说道。
似乎是说到了夏雪的痛楚,她撇了撇嘴,竟然没有反驳。其实夏雪不反驳是有原因的,她追求那林大少爷是因为自己的好朋友孙敏喜欢上那吊儿郎当的公子哥了,又被对方隐瞒看不清他的品质,夏雪知道那林大少爷的真实面目,为了弄点证据出来然后劝孙敏离这种人远点,但此刻自己还没有成功,自然不能告诉表姐,否则她这嘴瞬间就给说出去了。
徐春倒完全沉浸在方才木甜说的一番话中,丝毫没有听到她们两个斗嘴,“咦,你们看,到了。”徐春一声惊疑,余超颖两姐妹抬头一看,果然是红色的湖泊。
“简直不可思议啊——”
几人惊叹,木甜急忙拿出摄影机就要拍照。
徐春和夏雪也掏出了手机,这种奇观,的确值得一来,徐春很庆幸遇到了这两姐妹。
“这里不允许拍照。”突如其来的的声音万分的不合时宜,而且难听生涩,那声音如同金属摩擦发出,刺耳却又嘶哑,令人心神都是一震。三人转头,不知道何时一个身着黑色破衫破鞋的老头站在了身后,仅仅离三人不到两米处,老人的头也用黑色的破布包裹了起来,只留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
“这里不能拍照。”见三人愣愣的看着自己,老人再次开口,徐春一惊,这样打量别人也太不礼貌了,急忙朝着对方歉意的点了点头,又实在不甘心眼前这番景色,不由问道,“这里为什么不能拍照?”
“对啊,凭什么不能拍照?”这时的木甜不乐意了,反应过来的她顺着徐春的话大喊道,若是不能拍照,那她这一趟不是白来了。
“这时村里的规定。”
“村里的规定?”木甜一声冷笑。
“如果照片被带出去,这个湖就会消失,所以村里的人规定不能在这里拍照。”老人好像只是来说这几句话而并不是阻止几人一般,说完,他就转身走向远处,只留给三人一个渐渐模糊的背影。
“怎么办?”夏雪看向二人,徐春也杵在了当地,犹豫不决。
反倒是木甜,一声冷笑,“管他呢,一个老头而已。”说完便对着那红湖开始摄影陆元箐。也许木甜说的有道理吧,这规定没有执行力,谁会照做呢?
徐春朝着身旁夏雪笑了笑,“来都来了,不拍两张照片留个念将来怕真会后悔喔——”夏雪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那走向远方各种地方找角度摄影的表姐,笑道,“没错,拍几张照片而已嘛,这是湖,自然湖,又不是文物,见不得光。”
说完,她也拿出手机,准备拍上几张照片带走。
“见不得光?”徐春似乎脑海中闪过一道光芒,想到了什么一般,却又想不起来,他伸出手一把拉住身旁的夏雪,朝她摇了摇头,低声道把爱传出去,“先不要拍。”
夏雪奇怪,放下手机不解的望着他。
徐春没有理会夏雪,他皱着眉头,有什么事情,就是想不起来,他的左手扯着胸前的衣服,“一定有什么事情,我刚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握上了胸口一块乌黑冰凉的乌金铁块,顿时一棍冷意浸透了他的心头,“见不得光,没错,就是这样。”
他把站在石块上准备拍照的夏雪拉了下来,凝重的问道,“你觉得这红湖够不够奇异壮观?”
夏雪点了点头。
徐春又问道,“为什么我对你们姐妹二人说的这事情了解的这么少?真的只是因为我的原因吗?既然这红湖这么壮观,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在网络甚至新闻上看到一丝一毫关于红湖的照片呢?”
这倒也是,夏雪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己的确没见到过任何一张有关这红湖的照片,她惨白着脸看了一眼远处还在拍照的表姐,“那我姐姐?”
“暂时先不要跟她说这些吧,她拍都拍了,而且这只是我的猜测。”徐春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吧,是挺恐怖的。”
经过两人不停的催促,木甜终于准备跟他们离开这片壮丽的湖泊了,三人急急按照来时的路准备返回,远处灌木后方的小茅屋下,破布烂衫的老人面目表情的目送着三人离开。
“你们两个真的没拍照吗?哈哈,你们至于这么胆小吗?”木甜哈哈大笑,看胆小鬼似的看了两人一眼,“真拿你们没办法,有什么好怕,你们瞧那边,田里的大叔,岸边的大爷,这里割草的阿婆,这大白天的,他们都不怕,你们两个年纪轻轻的,唉,真是笑死我了……”
徐春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似得,忽然想起来一些事情,是关于胸口那枚冰凉的乌金铁块的事情。这枚乌金铁块是自己送一个迷路的可怜阿婆奔了三十多里地后,来接她的儿子给自己的谢礼,他觉得这玩意冰冰凉凉挺舒服就挂在了胸前。那时候自己似乎没注意到,阿婆的儿子是赶着马车来的,这年代,怎么还会有马车?另外,根据木甜说的一年登上报纸轰轰烈烈的事情,自己似乎真有一次拿起报纸瞄到过,不过接下来因为突然间胸口痛,然后去了医院便没有看。
而今天又是这枚冰凉的乌金铁块让自己心神冷静下想到了一些可以联系的事情,如此看来,这可能并非巧合。徐春握了握胸口的黑色金属,感到了不可思议和恐怖。
“彭——”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吓得三人一抖,连忙转头望向身后,后方一辆长途汽车冲下了小断崖,虽然断崖不是很高,但这样冲下去也是有死无生了。
“快去帮忙。”徐春一声大叫,身旁木甜和夏雪同样从震惊中醒了过来,周围田地里的居民也赶了过来。
徐春第一个冲到长途汽车落坡的地点,车没在漏油,他感受到了一阵不可思议,这个高度完全可以让车报废了,这居然连最简单的漏油的没有,紧接着,他把头往车窗里一张,顿时寒意涌上了心头,“车里没人。”
同样的一幕,被自己身后紧紧赶来帮忙的夏雪瞧在了眼中,那股冰凉的感觉在徐春胸口涌起的瞬间,他一把捂住了身旁正要大叫的夏雪的嘴巴,坚定的朝她摇了摇头。这时,村民们也赶了过来,他们根本没有过来查看这辆车内,竟然开始要推正这辆车,徐春示意夏雪和自己去帮他们,众人给两人让开了点空间,徐春稍稍用力,这翻到在地的长途汽车便被众人翻了过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夏雪我们走吧。”徐春笑呵呵的同夏雪打了个招呼,身后是令徐春皮肉发麻的目光。
“木甜呢?”两人同时反应过来,转头望去,木甜正在为这两出事的长途汽车拍照,从各个角度,根本没有跑过来一起推车。趁着回头看木甜的瞬间,徐春瞥了一眼那两长途汽车的号码牌,记在了心中,那毫无损坏的车身,又吓得他急忙有转过了头去。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这比邻村上,又逐渐被薄雾掩盖。
“姐,我们赶紧走吧。”夏雪推了推收起摄影机的木甜,紧张的说道。
“好。”木甜转头头来,徐春看到了略带坚硬的笑意。
两人推着突然间行动变得有些僵硬的木甜赶到昨夜寄宿的那个院落,收拾起包裹,徐春见一旁木甜傻傻的站立在原地,示意了夏雪一声,夏雪喊了一声,见表姐没反应,两人又跑到了她的面前。
“你们-先走吧-我想留在这里。”徐春一听,大事不妙了,似乎和她给自己讲的故事差不多了。
“姐,你疯了吗?你工作不要了?”
“你们-也不想走吗?”她的声音生涩,难听,断断续续,与之前完全不同。徐春见夏雪又要开口劝阻,又急忙拉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前方,那些之前还在田地里的村名,拿着破旧的衣衫缓缓向他们走来。
“我们走。”徐春的声音轻轻传入夏雪的耳中,她也看到了那帮村民,他们脸上,有和此时木甜完全一致的表情。
徐春拉着夏雪,两人从来时的泥泞小道冲了出去,徐春不经意的回头间,他看到村名们替木甜换上了那破破烂烂的衣衫。
望着自己下车的地方,徐春忽然想起来司机师傅说的第一句话,“每次都在这个鬼地方车子出现问题,妈的,下次爷绕路好吧,爷怕你还不成吗?”
徐春颤抖着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个车牌号码。
两年前攀上女领导,一车农名工过年回家,车冲入了湖里,无一生还。
徐春摸了摸胸口的乌金,替自己的善良捏了一把汗,又深深的感激了一番那阿婆的儿子,谁说善良毫无作用,只不过好多作用我们并不知道。
一年后,因为共同患难的原因,徐春和夏雪走到了一起,他在日记上写道。
“有一群人,与地狱比邻,行走在人与鬼的边缘,成为了中间的生物,他们不用遵循世间的规则,留下思想边缘的人类作为继承。湖底鲜红的修罗血场,是和人间沟通的轮回之镜多瑙河之波,负责留下最适合的人群。”
原名︱《边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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